陆薄言低下眼睑，沉吟了许久，不痛不痒的问：“许佑宁冒险来找你，只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？”

这是他病状的一种。

康瑞城狰狞的攥着许佑宁的手腕：“够了！”

“芸芸。”林知夏的笑容渐渐地有点僵硬了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和越川还没有深入接触，我还不了解他吗？”

没错，只是查清楚真相之前。

进了浴室，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天真无辜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是不是要洗澡啊。唔，反正有浴帘，你可以洗澡啊，节省时间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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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
“我很喜欢沈越川，所以不能对你以身相许啦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“不过，我们医学院有很多单身美女，要不要介绍一个给你认识？毕业后，她们都会从事医疗工作，跟你会很有共同语言！”

似乎只要沈越川点头，她的眼泪马上可以淹没这个房间。

“许佑宁出过车祸？”出于职业习惯，宋季青关切的问道，“严不严重？已经完全恢复了吗？”

萧芸芸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，像一个迷路的人凝望着灯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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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电梯，萧芸芸才质问沈越川：“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？”

私人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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